“问你话。”贺宴提醒徐倌倌。
“贺总想给什么样的诚意?”徐倌倌不紧不慢的反问。
因为贺宴的主动。
徐倌倌不想落人下风。
纤细的手臂搭在了贺宴的衬衫上。
就和惯性一样,贺宴的衬衫扣子再一次报废。
贺宴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是学不会老实?”贺宴问。
“不是你主动招我?”徐倌倌反问。
进退之间,不再是得宜,而是危险。
“你真欠。”贺宴咬牙切齿。
“欠什么?”徐倌倌还在挑衅。
贺宴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而后他俯身。
薄唇就这么落在徐倌倌的耳边,舌尖在勾勒着轮廓。
忽然,徐倌倌惊呼一声。
她被贺宴咬了。
这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的。
耳边,却是贺宴放浪又羞耻的话。
一点点的勾着徐倌倌,那种逆反的情绪,被逼到了极致。
“贺宴……”徐倌倌连名带姓的叫着真。
话音才落下。
徐倌倌被抵靠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