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就跟野地里长得似的,也难怪你奶你爷爷不待见你,瞧着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娘也不是个省心的,病了那么久,拖着老随家,怎么不赶紧弄个裤腰带吊死了,也省得害了别人自己也跟着难受。”
随二丫头从篮子里摸了东西出来,直奔着那土黄衣服的女人就冲了过去,那女人身边的灰布女人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拉过那土黄衣服的女人闪到了一旁。
“二丫头好好说话,别……别动手啊,你栓三婶子不过说笑呢,你可别当真啊。”那灰布衣服的女人刚刚就有些后悔,这会子更是双腿都有点打抖了。
随二丫头将手里的东西在手里掂了掂,正是一把磨得光溜的木锥子,吓得栓三婶子靠着那灰布女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也没真打算怎么着,加上天上瞧着真要下雨了,随二丫头又看了栓三婶子一眼,便拎着篮子往土坡上走了。
瞧着随二丫头离开,栓三婶子瞧着人几乎看不见了,才叉着腰大骂道:“没娘就是没娘,怎么着还想打我不成啊,那么个整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有不跟没有一样啊,还不兴给人说!!做娘的不是个好东西,丫头也是个畜生玩意!”
“得了得了,可别再说了。”灰布衣衫的女人拉着栓三婶子心有余悸道:“下次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