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跟前说了,谁不知道这丫头属狼的,从小就悍的很,别说旁人了,就是她奶她都打过,只要谁说一句她娘的不是,她就能跟人家拼命。要我说啊,她爹随独龙被赶出家门,指不定就是她害的。”
“早晚作死的命!”栓三婶子看着土坡的方向啐了一口,转身与那灰布衣衫的女人进了屋子关上了大门。
随二丫头现在没空管别人,她进了屋子就听见母亲在里头咳嗽,那声音就跟拉风箱似的,一阵阵的抽,虽然二丫头从小听到大,可还是听得心揪揪的急忙跑了过去。
先给母亲倒了杯水,又给她顺了顺背,直到母亲气息缓和了,随二丫头才道:“娘肯定是今儿下床了,不然前几日咳嗽可没那么重。”
随二丫头的母亲姓沈,是邻村的姑娘嫁到了随家村,自从生了二丫头之后身子就垮了,一直拖到二丫头十五了,身子还没利索起来,更没给二丫头添个弟弟或是妹妹。
“没事,我也就起来转转,老这么躺着,人都躺废了。”沈氏最稀罕自家的闺女,见着女儿回来了,脸色都比之前好了一些。
“今儿粥喝了么?别节省……我有的吃。”二丫头说着打开旁边的瓦罐看了看,直瞧见里头空空的才满意的点点头。
沈氏看着消瘦的女儿,心酸的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