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出来:“反正我讨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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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天来临时,诺丁山没有发现尾随自己的人,这一天她去见了荣骏和荣甄,荣骏离开北京前的小型音乐会即将在后天举行,荣骏学校的学生义务当起了宣传人员,据说反应还算不错,具保守估计到时候会有三千多人到场。
这一天,距离程迭戈下班前还有一个钟头时诺丁山接到了一通电话。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二号,沉寂了两年的荣骏在北京举行音乐会,音乐会地点就设在他任教的学校里,没有华美的音乐会画报,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甚至于没有任何的服装赞助。
下午五点,诺丁山无可奈何的看着程迭戈,程迭戈也和她一起参加荣骏的音乐会,只是这位先生从最初安静的看着她挑选衣服,到现在对于她的衣着打扮开始了频繁的指手画脚:衣服比较鲜艳,发型奇怪,妆看起来太浓。
好吧,诺丁山把深紫色的洋装换成深蓝色,把本来没有已经很朴实的发型弄得越发朴实,再擦掉淡色的眼影。
打点完一切之后诺丁山问程迭戈:程先生现在可以了吗?
程迭戈的目光从她的头发到她鞋子巡视了一番,之后落在她的唇上,微微敛眉:诺丁山,我觉得你不需要涂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