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下,诺丁山没有再理会程迭戈。
程迭戈依然再她耳边喋喋不休着:“不就是三千人的音乐会吗?犯得着你这样浓妆艳抹的吗?你只是三千人中的一位,三千人是什么样的概率,就是黑压压的三千个人头,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到你……”
“给我戴上。”诺丁山打断程迭戈的话。
那双他送给她的淡蓝色珍珠耳环躺在她手掌里,她相信程迭戈看到它时会闭上嘴,她还没有一次在他面前戴上它呢。
果然,程迭戈没有再说话。
其实,她的打扮只是为了让他看,漂亮的衣服,漂亮的发型,漂亮的妆容都只是为了让他看,不过,他让她不要穿得那么的漂亮她就不穿得那么的漂亮。
可他送给她的淡蓝色珍珠耳环这一次她一定要戴。
因为,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在他给她戴耳环时他的动作笨拙极了,如她想象中的一样,在她故意催促中他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
终于,他给她戴好耳环了。
诺丁山和程迭戈坐在后座上,她的头搁在他肩膀侧脸脸朝着车窗,车子行驶在长安街上。
初学中文时她就知道长安街,一眼望不到边的街道串联起了十里长街的大好风光,串联着天.安.门广场,串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