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似的,恨不得一口就把他吞进肚子里。
至于躺在床边的儿子?连眼都不能睁的孩子是没有发言权的!
在医院里休养了半个多月之后,钱韧的伤口差不多合了口,贺华就把他接出了院,一家三口住进贺华新买的公寓里,过上了最普通不过的生活。
最开始因为刀口的缘故不能洗澡,贺华就投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完全不许拒绝地,抹干净之后还要亲上一口,比照顾儿子照顾得还精细。再过些日子伤口完全长好,可以碰水之后,他也没捞着自己洗澡的权力,都是由贺华直接抱到浴室帮忙擦洗,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最后抱进浴缸里一起泡澡。
最开始时钱韧还有点不适应,可是日子长了——换句话说,该丢的脸都丢尽了——他也就习惯了这种让人伺候,偶尔顺便被吃点豆腐的生活。现在有人精心伺候着,连奶粉都不用他泡,比起当单身孕夫时的生活舒适了许多,这种软刀子磨人的手段把他最后的意志力都消磨尽了。
所以泡着泡着贺华那只手就不安份地泡到他下三路上这件事,他也挺没骨气地安然接受了。不过他肚子上的伤口看着还挺狰狞的,贺华下手时也十分小心,自己倚在浴缸壁上,托着他躺在自己身上,仔细地绕开那道几乎横跨整个肚皮的疤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