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加了白色浴盐的温水里。
    钱韧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一下,又连忙放松,伸手摸了摸伤口那长隆起的细线,长久缺乏锻炼而松软下来的肌肉细细地颤抖着,却舍不得放弃他精细周到的服侍。
    贺华低下头,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安抚道:“我会很轻的,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够了,什么都不用想。”
    他的腿弓起来架稳了钱韧,以免他不小心动作大了掉水里去,空闲的左手还帮他按摩肌肉,好让他尽快放松,以免触动伤口。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两人,浴室严严实实的大门把这空间与外界完全隔绝开,仿佛两人就生活在一片孤岛上,彼此之间亲密到几乎融为一体,除了激荡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之外再也感知不到其他。
    这日子也不差,要不干脆就认了?好像不认也没别的办法……等等,那他现在这种心态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症啊?他左思右想的时候,那只刚刚替他抒解过的手已经游移到了更靠后的位置,如水流一般轻柔和灵活地包裹着他。贺华一边小心地托着他调整姿势,一边试探他的反应,压抑着自己的欲丨望低声问道:“你在外面这么久,想我了没有?想没想过我让你怀上时的腰力?有没有想着我自己解决过?”
    钱韧紧咬牙关死活不答。
    贺华的手指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