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处,天上掉下个雹子,都能砸着个官帽子,故而这几张桌子,若是平常的品官子弟,还坐不着呢。今儿留着,也不是谁先定下的,倒也没贴条子。”
    二人说了一回话,这厅中却是越发热闹了,不时有人进来,也如李仲秋一般,寻了旁人弄张凳子坐了,真弄到个无处插足的境地。又有小贩提了篮子,进来卖花生、瓜子、杂糖、烧饼等物,吆三喝四夹着那众人高声说笑,厅中更如滚开了锅一般的喧闹。季秋阳见热闹到这不堪境地,堂中的气味又十分不好,心中便有几分不喜,碍着李仲秋跟前,也不好言语。李仲秋起来,问小贩买了些零食,便让季秋阳。季秋阳哪里吃得下去,只推谢了。
    正当此时,外头走进几个客人,一齐走到戏台前那几张桌子边,寒暄了一阵,便各自落座,偏又将正中间一张桌子空了出来。
    季秋阳见这些人皆穿戴不俗,仆从如流,心中暗自揣度这起人的身份。那李仲秋兀自言道:“这起人将中间的桌子空了出来,却不知要留与谁的。”
    正说着,却听其内一人道:“今日萧公子却迟了。”另一人道:“听他府上人说起,萧公子一早便进宫去了,到咱们出来时尙不曾回府,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那人道:“既是这等,咱们等等又何妨?”另一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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