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清净又便宜。公子倒为什么放着自家宅子不住,偏要宿在这客店里?旁的倒也罢了,只是客人混杂,平日里吵闹的紧,搅扰了公子温书。”
    季秋阳莞尔一笑道:“莫不是你惦着红儿,才唆使着我搬回去住?”红儿乃是此地家人女儿,同竹心自幼定有婚约。季秋阳熟知此事,故拿此来取笑。
    竹心听闻此语,虽知是主人玩笑之言,也忍不住涨红了脸,嘴里嘟嘟哝哝道:“我好心为公子着想,公子倒一门心思来笑我。”季秋阳笑了笑,方才言道:“回去住倒是容易,只是既来了京中,日后难免人来客往,若有些消息传到徽州去。我并不曾与他们说个明白,这些事若经了这许多人的口,又不知要传成个什么样子。不如就少些麻烦,何必徒增烦恼。”竹心笑道:“公子倒且是心细,宁可自己吃些委屈,也不肯令傅姑娘多心。这两年来,公子明里暗里不知帮了他们家多少。傅姑娘人还没过门,公子倒先赔进去许多了。傅员外嘴里说不要公子的聘礼,这上下算起来,十几个聘礼也有了。依我说,公子不如说开罢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这般躲躲藏藏的,什么意思呢。”
    季秋阳却道:“你倒是嘴快,尽有这些说辞。”因就说道:“如你所说,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而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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