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夜宵来。”
    竹心听见,上去开了门,果然一人一手提黄铜壶,一手提食盒立在门外。他赶忙双手接过,季秋阳与来了他一串赏钱,便打发了他去了。
    竹心且不忙倒水,先将盒子里的汤碗端了出来,却是一大碗鸡肉馄饨,白气蒸腾,肉香满室。竹心便笑道:“这周大爷当真看重公子,这等厚待咱们。之前送了那样的重礼,今日席上,同是在座的客人,只因张炳怀言语得罪了公子,他便硬将人撵离了席。这会儿子半夜了,还惦记交代人与公子送夜宵来。当真是个好客豪爽之人。”季秋阳在一旁坐着,不言不语,只在心内思道:我同此人素无往来,看他这两日言谈处事,却是个粗中带细之人,绝非全无头脑。他这般热络,却有何目的?我如今不过是个未登科的士子,他要笼络,也未免太早了些。
    这般想了一回,只是不得其解,便也不再去想,将那一碗馄饨把与竹心吃,又道:“天已不早了,还是早些睡罢。明儿一早起来,便与此间主人告辞回城。”竹心听见,忙吃了点心,铺床展被,伺候了季秋阳洗漱,二人歇下不提。
    却说那周景初待席散了,携了娇红归入主人房内。那娇红点了一盏茶捧与他,又嬲着他言说下月二十是自个儿生日,定要他去绷绷场面。两个正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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