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也是个姻亲,平日竟没个书信往来么?倒劳的林兄还要来问我。”
林常安强笑道:“家姐与外祖不大相熟,故此平日少有往来也未为可知。自打大姐入宫,家中一年至头也未必能见着一封信哩。老太太并老爷太太都思念得紧,急切要见她一面,只是不能够。”萧澴颔首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然而也如今也是不难的事,且不说世妹将要入宫,但只凭林才让的恩宠,只怕这两年就要见着消息。待她诞下皇嗣,还愁没有相见的时日么?”林常安只一笑,并未接口。
恰逢此时,厨子献了一道松子桂鱼上来,林常安便趁势截住了话头,起身亲自布菜,殷勤招待了一番,便将此事盖了过去。
季秋阳坐在一边,因总无插话之处,便乐得冷眼旁观。见这二人你来我往,话语里似颇含机锋,心里暗道:林家这位大小姐入宫也有两年了,听这位萧公子讲起,似是很得人意。那位大小姐虽不是太太养出来的,但她在宫里风光,也算为林家门楣增光了,怎么林公子看着却似是不大高兴。他心里想了一回,忽然明白:这位林大小姐不是太太亲生的,乃是姨娘养下来的。昔年我在林家充任西席之时,听林家底下人说闲话,这上房里颇有些不安宁。那林知府又是个一碗水难端平的人,哄完了东家骗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