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崔莺莺好歹是相国家的小姐。一介商户女儿,又有什么可挑挑拣拣的。”
季秋阳听了这番话,心里便很有几分不悦,也情知他是吃醉了,便将话头扯开,随意闲谈了几句。那李仲秋也自觉失言,便再不提起,停了半日忽然又道:“日前我见到景初,听他说起,原看你老兄仪表堂堂,想将家里一位堂妹说与你,不想你原来订过亲了,也只好作罢。”季秋阳闻言,不动声色,亦不发一言。李仲秋又絮絮叨叨道:“还是哥哥你有能耐,进京不过月余的功夫,便结交了这许多贵人,名声也传扬开了,还有这许多人上赶着要同你结亲。似我这等人,只好混着罢了。”说着,吃了两杯酒,忽然又问道:“前几日听闻连相府里的萧公子都请哥哥吃酒了,可有此事?”
季秋阳这才道:“这想必是人传讹了,之前因是林公子请他,叫了我同去,故此一道坐了坐,并无那些话。”李仲秋点头道:“便是这等,也很难得了。这京里多少人,为求见他一面而不得,哥哥倒是这等轻轻易易就同他坐在一桌上吃酒了。”季秋阳说道:“这萧公子为人十分和气,并没半分纨绔习气,很好相与的。”李仲秋笑道:“那也得能见着才是。”又继前言道:“我听景初说的,就觉的是门好亲。哥哥不能应下,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