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秋阳便打趣儿他道:“既是这样说,你如今正好也亡故了妻子,景初看承你也好,不如就央人说一说,定下来也好。”谁知李仲秋闻言,只嘿嘿一笑,说道:“他哪里看得上我!景初也是带眼看人的。”季秋阳说道:“这话好生没意思,你我也是一样的人,他倒为什么这般高下有别。”李仲秋笑了笑,没言语,只说酒已冷了,吩咐家人另烫了酒上来。
这一顿年饭吃的好不气闷,李仲秋满胸郁结,吃的酩酊大醉,被李家小厮扶了进去,季秋阳便在客房中权且歇了一夜。
隔日起来,李仲秋醒了酒,过来屋中与季秋阳赔罪,又笑道:“昨夜委实吃得醉了,言语唐突,冒犯了哥哥,哥哥勿怪。”季秋阳也是个豁达之人,自然不会将这醉言醉语记在心上,当下只一笑罢了。
二人吃过了早饭,渐渐便有客人来拜。这两人在京中也有一段时日,颇结交了些朋友,迎来送往,应酬不暇。一日下来,竟至十分忙碌。
余下几日,不时有人来请吃年茶,会年酒,今日你请客,明日他还席,足足闹到十四还不消停。
到了十五这日,正是天上元宵,人间灯夕,城中金吾不禁,街上开了灯市。这京里比别处更为热闹,季秋阳同李仲秋这些日子吃酒席也吃的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