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中有事,于这话也不曾在意,便拣着以往季秋阳爱吃的菜色随口说了七八个。陈杏娘听了,也不言语,只是笑瞅着她。
傅月明这才会意,低了头红着脸说道:“母亲无事,倒拿女儿寻开心来了。”陈杏娘笑道:“这有什么?横竖你们就要成亲了,还怕这些个么?”傅月明垂首不言,停了半晌忽又笑道:“既这样说,那今儿晚上吃饭,抽个空子母亲让我同他见上一面可好?我有些话同他说。”陈杏娘道:“这怎么行?你们既已定了亲事,更要避嫌才是。原本为你们俩这桩事,这亲友邻居的已有许多闲话嚼了。你们再要不检点,他们岂不更有的说?熠晖如今是今非昔比了,眼瞅着要做官的,为这些许小事再玷了名声,于他日后官声不好。”傅月明闻言,十分不悦,那脸上便带了出来。陈杏娘瞧见,又笑道:“左右就是这两月间你们就要成亲的,待过了门去,你有多少体己话,尽可以讲去。只怕讲烦了的时候也还有呢!又何必赶在这一时呢?”
傅月明听闻,便问道:“两月?这样赶么?”陈杏娘道:“不错,听闻朝廷只与了他两月的假,两月之后就要回京赴任呢。”傅月明闻言,连忙问道:“这消息可作准么?”陈杏娘道:“平白无故的,我哄你做什么?自然是真的,还是老爷同他说话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