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旁的不顾,莫不是连自家女儿的颜面也不顾了?”说毕,略停了停,又笑道:“何况,他如今高中了探花,听闻还被当今圣上钦封了翰林院编修,正式前途大好。你这一过了门,眼瞅着就有现成的珠冠戴。这样的好亲,我们再要悔了,又上哪儿找去呢!”
傅月明听了这话,倒不知如何接口,只得垂首默不作声。陈杏娘兴致倒是颇高,不住将些料子比在她身上看样子,又自语道:“这花样儿倒是好,可惜颜色老了些,你们年轻姑娘穿不得。这支金凤簪儿做的倒是极精巧,凤嘴儿里还衔着一颗红宝石呢,戴在头上光彩的很,这寓意也吉庆。这样的工艺花样,不是京里,别处断不能有的。我瞧着,只怕连咱们这里的知府太太也未必能有呢。”她喜孜孜的比划了一回,才叫人将礼物一一收了,还用礼盒装起来,命丫头送到爱月楼去。
母女两个坐了一回,前头服侍的小厮抱书,跑进后面来说道:“老爷同姑爷已谈完了,老爷要留姑爷用饭,打发小的进来说一声。”陈杏娘满口答应着,连忙打发家人出去买菜打酒,吩咐厨房预备菜碟,又同女儿商议菜式,说道:“虽则曾在咱家教了这些日子的书,他素来爱怎样个口味,我却一丝儿也不知道。你在他跟前儿读书倒有些日子,这些事该知道些?”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