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问季秋阳一事,只开口询问道:“这些个东西,都是哪里来的?”陈杏娘笑道:“已打发宝珠过去说了,你还不知么?熠晖打从京里回来了,这都是他送来的礼。你来瞧瞧,这缎子的花样儿可真新鲜,咱们这儿还不曾见过呢。这京城里的东西就是比别的地儿高好些,怪道人人都想进京去。”
傅月明惊异莫名,只道是平地生了变故,连忙问道:“他素来贫寒,怎会送得起这样昂贵的礼物?母亲莫要哄我。”陈杏娘笑道:“你这孩子倒是会说笑,平白无故,我哄你做什么?当真是熠晖送来的礼。”说着,便告诉她道:“熠晖今岁科考,中了头榜第三,为当今圣上钦点了探花。如今他功成名就,依着前头的约定,回来娶你。此刻正同老爷在堂上坐着说话呢。”语毕,又笑逐颜开道:“我早说这孩子必非池中之物,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今儿一瞧果然如此!”
傅月明耳闻此语,又见母亲雀跃如斯,心中纵有疑惑,倒也不好提起,又惦记着母亲先前所说,忙问道:“他考中了?这门亲事,父亲母亲可是答允了罢?”陈杏娘笑瞅着她,说道:“这样人品才貌都万里挑一的女婿,我们再不答应,可不是傻了?再则,他临去京城之际,已向老爷提了亲,老爷也应下了——虽不曾订立婚书,但我们还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