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貌双全、前程似锦的女婿,
    免不得皆艳羡不已,各自暗骂自家爹娘瞎了眼睛。
    至下茶这日,季秋阳亲送了聘礼来傅家。傅家二老接了下茶礼,又按着世间礼俗将女家之礼行了,方才寒暄着将季秋阳让入堂中就座说话。
    季秋阳今日衣着锦袍冠带,兼且科举新贵,又将迎娶娇妻,意气风发之态,比之往日那自谦之状,自是大有不同,看在傅家二老眼里,自也是喜爱不禁。
    待小厮送上茶盘,傅沐槐便问道:“贤婿同小女成婚在即,不知贤婿将新房预备在何处?”说着,略停了停,又笑道:“贤婿勿怪,往日我观贤婿只是客居,并没个一定的住所。倘或贤婿有什么难言之隐,宿处还不曾稳妥。我家中早已盘下了一处庄院,虽在乡下地方,倒也算清净。倘或贤婿不弃,可权作一时处所。”原来,他见季秋阳送来聘礼丰厚,与其往日单寒之景迥然不同,心生疑惑又不好直言相问,便以此话试探。如若季秋阳当真居无定所,傅家一早置办下的庄院原便要送与女儿女婿的,如今与他们充作新房也未为不可。但若季秋阳当真有所隐瞒,两家结亲在即,也需一个交代了。
    季秋阳莞尔一笑,起身先自一躬,方才恭恭敬敬开口道:“小婿蒙岳丈爱惜,感戴不尽。然而小婿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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