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他也没说什么话。叶乘凉想了想,也没吱声,因为忆起何晏先前说过,这人不喜欢见生人,所以他决定不要自讨没趣。
很快何晏就把坛子搬过来了,这东西不大,约莫有脸盆口那么粗,五六十公分高,不算重,且看样子装二十斤糖是不成问题的。
叶乘凉道了谢搬走了。却不知,他一走那海清便开了口,对何晏说:“他有问题。”
何晏秀气的娃娃脸难得皱了皱眉,“怎么了?”
海青却不再言语。
却说这厢,叶乘凉回去打开坛盖看了看里头,发现已经是涮洗过的,便放在一头先没去管它。他见张大壮还在厨房里,把下一批待发芽的麦子都洗了出来,便忍不住拦下了说:“你去睡吧,地里越来越忙了,晚上可不能睡太晚。”
张大壮虎里虎气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我还是陪着你吧,要不你一个人坐在这儿等着多没劲。”
叶乘凉乐了,“你个熊呆子还怪好心。那你过来,让小爷调戏调戏。”
张大壮脸色一红,憨憨地说:“阿凉你别闹,我没说笑的。”
叶乘凉勾勾手指,“你来,我就摸摸。”
张大壮杵在那里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咋这般不正经!”说完十分生气地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