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两次赢得同一张幸运的船票,不是吗?”我开始轻松地原地跳着碎步,脚踏实地的感觉给了我信心,我的脚已经在寻找节奏感。
“这可是个大赌注。”杰克为难地皱起眉头,他学着我双手插到口袋里,在原地犹豫地走了几步,接着沉思几秒后吹了声口哨,“赌了,人生就是一盘赌局,祝我好运。等等,无论是我们谁上岸,这个赌注都很损人不利己。”
遇到我就是你此生最幸运的事情,请相信这个赌注利人又利己。
我没给他反应回来的时间,转身大声说:“答应再反悔你就是小狗。”
杰克努着嘴,立刻不吭声了。
我走到船艉栏杆边,目测了一下距离,栏杆的高度来到我腰上。栏杆外是泰坦尼克黑色的船身,船身下是螺旋桨。一阵海风吹拂而过,将我蓬松的长发散乱地扬起,真想洗个头。
在栏杆边是旗杆,就是当初女主角抓着这根旗杆要跳海的地方。而现在,我打算要征服的地方就是这里的栏杆,差别是女主角要死,而我爬上去的目的是要生。
我侧目望着远方的日落,日暮后面是更加遥远的景色。我回忆起练舞室里每块坚硬的地板,那些木板中央有一条缝隙一样的直线,在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舞蹈方向时,我就已经双脚踩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