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高高地抬起自己的脚骨,我的骨头与这里的木板一样坚硬,但是我将身体的骨头都压软了,因为我必须变得柔软无比。我要指挥我身上的每块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次感情。我必须跳舞,这是我全部的生活。
    平衡是门很危险的技巧,我曾经站在天台狭长的石条上,下面是六层楼高的地面。我单脚站着,一开始就要稳如泰山,体会你的中心点。人类站立无论怎么样都只有一个重心,把自己变成一条直线,变成一块柔软的石头,不带一丝怀疑颤抖,孤独地站着。
    我的目光从遥远的回忆中回到现实里,泰坦尼克的栏杆是一根非常狭窄的圆柱体,白色的栏杆估计只有海鸟才能稳如泰山地站立到上面。而在栏杆外,是十几米高的水面,这种高度如果姿势不对也能跳死人。我觉得这种危险的地方,连这个世界最优秀的杂技演员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也要犹豫能不能表演好。
    我的脚步变了,脚趾头紧绷向前伸着,身体挺直,双手自然下垂,头微微往上仰目光平视。这个身体仅仅只是柔软度合格,我用三个月的时间硬生生将这具从来没有跳过舞的身体压柔软,那种违反自然生长规律,拼命将自己的骨头从硬捏软的过程非常痛苦,痛苦到让我感受活着这两个字的重量。
    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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