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甲板上的海风冷得可怕,让人去那里呆着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不耐烦跟她讲道理,而且这种事也没有道理可讲。我抓紧她的肩膀,脸上肌肉纹路一改,直接模仿起卡尔那个家伙暴怒时候的表情,他生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比怪兽惊悚得多。
    “通通给我滚到上面的甲板,所有人,惹怒我对你们没有好处。”我模仿过度,差点脸抽筋,很难想象卡尔是怎么动不动就保持那种表情的。
    茱蒂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粗鲁,她后退几步,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才快速转身往房间跑。
    我跟随她的脚步,进入到起居室,时间已经过去几分钟,巨大的油轮停止了惯性的向前行驶,它安静下来。头顶上的灯具没有一丝颤动,桌子上的花瓶也没有任何移动位置的企图。
    这种感觉太安静了,静谧得让人能感受到墓地气氛。
    茱蒂被我驱赶得满脸惊促,她完全不知道我在发什么疯。我看着她跑出房间,她的船票是三等舱,尽管为她们服务的是二等舱的服务生。
    我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僵硬的思维活动起来,在极度低温的大西洋中,需要什么东西能让人撑久一点。真是后悔上辈子没有多看点极限求生节目,唯一清楚的是如果掉到现在的大西洋冰水中,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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