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你没吓着吧?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想着往前凑啊?”二奶奶搀扶着我坐到椅子上,且关切的询问道。
我忙摇了摇头,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二奶奶,我没事。就是身上有点冷,可能是着凉了吧。”
“红白之喜,凶星入命……”
就在这时,内屋之中再度传出一道低沉沙哑的吼声,在场的所有人听在心里,不免吓得面色苍白。
距离内屋最近的那位老人,似乎有些气不过,当即起身走到内屋门口,指着病床的方向便是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脏东西?还不快滚!缠着人家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能耐?!”
“刘劳什,你七岁偷看自己的姐姐洗澡,十四岁偷隔壁寡妇的内裤……哈哈哈……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哪知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居然说出了一番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
不单单是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就连我,也有些怀疑人生了。如果婶子只是得了疾病,怎么能有未卜先知的能耐?连这位老人年轻时做过的什么龌龊事都能一清二楚?
难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你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哼!”那个叫刘劳什的老人,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似乎在踅摸着哪一条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