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雍容锦簇的眉宇生花,懒懒勾唇浅抿嘴角。
刚才经她一番“胡搅蛮缠”压积的郁气,渐消了不少。
“哼,是吗?你是拿什么来判定这种毫无根据的说法……”景帝冷嗤一声,从头到尾都不曾看过赵鹿侯一眼,他的眼睛就像502绞着一样紧紧地粘在虞子婴身上。
“不需要凭什么。”赵鹿侯轻蔑地一笑,挡在虞子婴身前,顺势亦承担下那刺向她的目光,他迎着景帝那穿透性的视线,锦绣雍容一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之前千军万马包围都杀不了本侯,现在你单独一人,你又是凭什么呢?”
景帝因为这一句话,注意力转到了赵鹿侯身上,他白皙得过份的面容上因为刻薄而渡上了一层浅层冰绡铁质硬度,遽压:“玖兰戚祈,她狂妄自是因本帝不愿杀她,可是你若狂妄了,那死了便也怨不得人了……”
……不愿杀她?周围人眼露诧异,唆唆地看了几眼天婴道人,又看了看景帝,此刻他们只觉两人关系更扑朔迷离了……莫非,是世交,旧故?
倒不是他们不想朝着奸情方面猜想,而是……你瞧瞧天婴道人长得跟妯出葱白的嫩包模样,再景帝那身宇轩昂熟透的成功人士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成年惹人遐想的关系。
况且,景帝那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