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煞的模样委实不太像是对待久违不见的亲近之人,反而像是苦深仇大的敌人……或许他们是仇人吧?
显然不仅他们是这么猜想,连虞子婴也在暗忖,他所谓的不愿杀,若按详细翻译出来,便是不愿这般轻易地杀掉,至少等他折磨够了,才能入锅油炸。
这当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情商表示并不逊色的赵鹿侯看景帝那巴不得粘在虞子婴身上的眼光,心中若有所思,他不期然道:“自然是要怨,天婴道人既言要保本侯,若本侯当真死了,那么她岂不是被累变成言而无信之人?”
“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景帝声音低哑,冷冽如刃一字一句直趄着赵鹿侯戳去。
“有没有关系,这可不是由你景帝能够决定的。”赵鹿侯朱红薄唇抿深,紫罗兰瞳眸转深,掸了掸袖摆,漫不经心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