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遇到一个有趣的玩物那般漫不经心……亦是那般熟悉。
没错,很熟悉,因为曾经他就是用这种目光来看待眼前这名少女,虽然对她产生了兴趣,但这种兴趣却不是以平等、谦和的态度相待,而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如同逗弄掌中玩物便随意。
牧骊歌眸光一怔,心忖,原来将彼此位置调转来看,才发现用这般眼神看人……委实令人心生不豫。
此时,他也分不清这番心思是因为虞子婴而生,还是对待别人他也会有这一番反省的觉悟。
观察着他眼底的变幻神彩,虞子婴才道:“可一般特别的人,总是会不断重复地犯着一个错误。”
牧骊歌清亮的眼眸微抬,很自然地接道:“什么错误?”
“自以为是。”虞子婴道。
自以为是?牧骊歌沉凝片刻,她这是在暗示些什么?
“嫉殿啊,千万拜托您啊,千万别动手啊~奴婢的主儿还在敌人手中呢~”安德才尖细的嗓音不断拖长尾音,听似惨叫般鸡皮起。
嫉直接伸掌一扫,那刚靠近的安德才便当真是惨叫嘎啊一声,撞飞了出去,若非被那些士兵手忙脚乱间接扶着,恐怕非撞出个好歹来不可。
嫉微扬尖细如锥的下颌,那煞冷之气暂被压抑于其,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