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想都没想,随口道。
“你……你都不关心一下吗?”少年郎猛倏地转过头,瞪着虞子婴时,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不是你说,无论成与不成,我们都要留在这里吗?”虞子婴没将他的怒意放在眼里,只是奇怪地睨了他一眼。
猛一噎,措不出任何反驳之词后,只死死地瞪着她,终愤愤憋出一句:“你这人,你这人,怎恁地如此冷漠呢?”
显然少年气极,“你这人”说了两遍。
虞子婴缄默以对,懒得理他。
接着,又听到他压低声音的怒骂:“你这般人……想你也有尊贵的中原人血统,族长亦然,但族长是如此宽厚之人,你却心性冷漠自私,难怪你会低如草芥任人践踏,族长却能高坐亮堂,享受富贵。”
这话基本上已属于口不择言了。
虞子婴本意是不理会这少年郎的小家子气,但听到他不断地碎碎念叨惹来不少人朝这方观望,遂不耐地横去一眼:“可笑,如今苍族如临危巢之下,此次交易不成,待来日苍族一灭,即使是高高在上的族长又何如,一样沦为下奴为贱,更甚者连一条贱命都保不住,有何相较,到时恐还不如此时我。”
这话冲口而出时,渐渐清冷语调便不复先前的正宗川腔,然少年郎猛已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