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了,懵了,哪里能听得出什么异样,等他完全将虞子婴这话消化掉完后,却想哭了。
这人太狠了,她的话诛心啊!字字割肉啊!
但可怜他从没有读过书,纵觉得她这话大逆不道,但事实如此,他又反驳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突地从喉间“呜咽”一声,双手抚面,委屈无措地像妇人一样遮面哭泣。
看着因自己一句话便将少年郎猛给说哭了的虞子婴,神色微讶,嘴角一抽。
……堂堂一男子怎能这么地脆弱?
想她,曾力讽贪婪候,暗嘲怒,寡毒言语嫉妒,以她这刻薄孤僻的性子,得罪之人数不甚数,却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失态痛哭。
少年郎哭得很压抑,因怕惹来别人闲话,更怕惹怒渔人军团的士兵,见他哭了半天,仍得不到虞子婴的安慰道歉,心底一揪,抽噎地抬头间,却发现她压了压毡毛,双唇严肃的抿直,似乎对于他……不满。
靠!不满!她还不满了?!
少年郎猛心一酸,嘴一瘪,更想哭了怎么办。
若这少年郎能听到虞子婴的心声,倘若这少年郎也识得恶霸九洲中原的七罪,必定会痛心疾首地指着虞子婴鼻子骂道——想他一十三、四岁的正常小儿,生平最恶之事便是杀羊宰牛,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