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的一大波媳妇就要挪进宫里来,那叫什么,喜新厌旧?啊,新陈代谢。
陆太后看着段祥一副喜气东来的样子就觉得脑仁疼,据说妹子陆四陆瑾芝也在其中,自家爹爹还派人递了小纸条,叫她紧着一二,她当做耳旁风,还真有人又把风给刮回来了。
大靖谁人不知,镇国将军陆家和安平郡王傅家,手握重兵,直逼君权,她那个死鬼丈夫病的那般突然,谁知和这两个不臣有甚干系。
陆老爷子把她送进宫来,歪打正着成了个太后,难道还不知足,再填进来一个,还想弄死个皇帝不成。
陆太后一脸忧郁,愁云惨雾地抱着个盘子划拉水果,段祥再次进来,陆太后就想把盘子扔他脸上,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还能不能叫人好好过日子了?
段祥似乎觉得太后满脸阴恻恻地想把人撕了,遂哆嗦了一下,尖了嗓子道:“娘娘,安平世子求见,您……”说完,还颇为识趣地低下头去。
哎呀,哀家头疼、胸闷、口苦。
哎呀,哀家一点都不想见他。
“……啊。”陆太后一粒绿油油的葡萄卡在嗓眼里,发出了乌鸦般的嘶叫。
段祥以为着宣召,便极为伶俐地一路小跑离开案发现场。
安平世子傅尧徽走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