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后正把葡萄给咳出来,憋得面颊泛红,双眼流泪,眨巴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
傅尧徽穿着一件白色孝服,眉目如画如描,清俊杳远,却是形容消瘦,望着陆瑾佩薄凉的唇角直哆嗦,终究低下头对着陆瑾佩三跪九叩。
其实,哀家多少还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以往弃之敝屣的姑娘,眨眼间青云直上,成了自己个儿表弟的娘,若果不是他修养好,很可能给她来上一刀。
所以说,生活总喜欢在不经意的地方狠敲你一闷棍,哀家现在心里端的好受多了。
“安平世子不必客套,请坐。”如今哀家嗓子还仍是沙哑不堪,说着话眼睛里都能憋出泪来。
“阿佩,你不要哭,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傅尧徽脸色青白,坐在下首的太师椅里,眼中的悔恨无以复加。
……这是什么情况。
☆、时时刻刻都有调戏(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前忍不住来一发……o(n_n)o还没等陆太后从世子的道歉中缓过神来,傅尧徽莫名地笑了笑:“阿佩,你是恨我的吧,我对你那么残忍,你哭上一哭也是应当的。”
世子,您真的想多了,哀家是因为葡萄卡了嗓子才如此的涕泪横流。
“阿佩,你等着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