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之鸡毛掸止疼,坐立不安,内忧外患,大热的天,闷热的作坊里,汗流浃背的,那滋味,真是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啊。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鸳鸯玉佩愣是在哀家日以继夜地打磨中成了一对似鹅非鹅的野鸭子。
当哀家抱着一对野鸭子玉佩欢天喜地地拜别激动地涕泪横流的玉匠师傅,亏得哀家以为三个月的师徒之情,爱玉成痴的师傅是因为舍不得哀家这个勤奋的徒弟。
现在想想,玉匠师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真的身受苦难折磨已久,翻身把歌唱才难得的久违的痛哭。
哀家这双纤纤玉手还是只能拿起刀剑打家劫舍,放下刀剑,怎么也不能立地成佛啊。
鸳鸯玉佩到手,哀家总是欢天喜地的,尤其还是哀家亲手制作,欲要送给心上人的,小女儿的心情哀家现在早已无法理解,大抵是若坊间里传的抹了蜜似的甜。
所以,傅尧徽的生辰当天,哀家将它装进一个沉香木盒里,缘由其身上总是一种好闻的沉香气息,哀家真是个风流倜傥的……女子。
傅尧徽随着傅伯伯出来,从哀家身边掠过,径直就要登上自家的马匹。还好哀家行侠仗义的过程中训练了一身本领,堪堪一把拉住了傅尧徽的马头,唬得旧识在马上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