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趔趄,很是愤怒地望着哀家。
丢了面子的傅尧徽居高临下地瞧着哀家,握了缰绳冷冷的问道:“又做什么?”
“世子,听闻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意寻了一方墨玉玉佩给公子做贺礼。”大家闺秀都是这么欲拒还迎……咳,举止谦恭的罢。
嗯,哀家脸皮是有些厚了。
“不必。”傅尧徽冷了脸,便要提疆纵马而去。
哀家身为镇国将军府的人,怎么让对手趁机溜走,这么个情状之下,热血豪情,喷薄而出,便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做了让满朝文武瞠目结舌的壮举,揪了傅尧徽的衣角,一跃而上。
待众人反应过来,纷纷闭目不忍直视。
傅尧徽好看的俊容,狰狞中带着一抹扭曲,白玉似的颜面近在咫尺,连青中黑紫都瞧得十分清晰。
此番,尚是少女的哀家一屁股坐在马背上,正揪着傅尧徽精壮腰身上紫色的官袍,束腰的玉犀带已然被哀家的魔爪扯散,雪色的内衬张牙舞爪地往外蹿,怎么都拦不住。
天地良心,哀家真的不是想大庭广众之下非礼男人,只是想要拦上一拦,送出哀家的亲手制作的玉佩而已。
私下里一片寂静,脸皮如哀家这般厚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傅尧徽咬牙切齿地道:“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