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蹲麻了,就摔了,然后傅尧徽伸手扶我,结果他被桌脚勾住了,就摔在了一处。”虽然有些水分,但好歹主要内容没有变化。
秦作庭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朕怎么看像是他想摸你的脸呢?”
“动作吧,这个,每个人理解不一样,皇上你站的远,可能理解有些偏差。”就算你理解对了,哀家也要给你掰错了。
“是么?”
“是,千真万确。”
“仅仅是这样,那他为什么向你求亲。”
他有病,陆瑾佩心里来回把傅尧徽给诅咒了几万遍,你没自觉性,你活够了,哀家可不想死啊。
“那什么,好歹以前是旧识,许是他怕陛下误会,所以……”所以,他还是有病啊啊啊。
秦作庭走了几步,低下头,凑近了陆瑾佩道:“只是旧识?”
陆瑾佩:“……陛下其实,也知道的。”
秦作庭的脸色很难看,简直拖进冷窖千年不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喜也不怒,又回了御案后面拿了笔,准备批折子。
陆瑾佩讶然地将他望了一眼,又望一眼,这算是怎么回事,陆三和傅尧徽的事情满京城哪个不知道,你老爹棒打鸳鸯,你知道了还摆出个后爹脸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