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错么?”良久,秦作庭幽幽地来上这么一句。
陆瑾佩:“……知。”
“哪错了?”秦作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幽幽。
陆瑾佩:“……”
我不该来清华殿,我不该给你抹药,我不该胆小,我不该当你后娘,我不该心里骂你嘴上不敢说……
如此该如何说起啊。
秦作庭手里的笔都能瞧出来火冒三丈,若是她再不说话估摸着那批复的内容就写到她脸上来了,所以陆太后很是心虚地道:“我……不该,和傅尧徽共处一室,不该蹲那么长时间腿麻了,不该摔着,他来扶,我应该把他踹走……”
秦作庭轻轻地咳了咳,压抑了嘴角的笑容,正色道:“你如今还在喜欢着他么?”
陆瑾佩撇着嘴摇了摇头:“不喜欢。”
一把年纪,都成了别人的后娘,哪有那么多心思说这些风花雪月的过去;以前年纪小,总要干点出类拔萃的事情,好教现在来缅怀那悲惨的豆蔻年华,不然多没意思。
“朕记得你以前是非君不嫁啊,这么快就忘干净了?”他摆明了不信。
陆瑾佩无辜地道:“可我现在已经嫁进宫里来了。”
秦作庭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写字:“你们可以私相授个受,到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