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商量商量,你们都如此年轻,当年也是佳话一段,朕兴许能答应呢?”
陆瑾佩默默地捏了捏手骨道:“皇上,你这话就不对了,打从你问我何为敬慎,何为妇行,我就好好修习了,虽说哀家愚笨,但如今也算是心领神会。”
秦作庭养着一张虚弱的脸,和陆瑾佩对视了一眼,了然道:“如此的话,你可以教他做你的男宠,你也不用嫁,就可以日日夜夜和他一处,难道你也不愿意么?”
……总觉得秦作庭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像一个恶毒的巫婆,手里拿着布偶和糖在诱惑着一个纯洁的小老太太-陆瑾佩,而傅尧徽就是那好看的布偶,和好吃的糖。
陆瑾佩又狠狠地捏了捏手骨,悲愤道:“皇上你别开玩笑了,我要是把安平世子收了当男宠,安平郡王不得拿把刀冲进来砍死我。他居心叵测,你皇位还没做几天,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那你究竟是害怕傅孜远他砍你,还是为朕的江山考虑,才不肯收了傅尧徽当男宠?”
承认前者说明有意觊觎这厮的江山,承认后者……说明她忍痛割爱,还是想要傅尧徽啊。
……她是怎么把自己给逼到这个份上的,不说怕傅老头砍她,她压根就没想过和傅尧徽重新在一起啊,更别说男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