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欲哭无泪。
秦作庭终于觉得自己太特么的露骨,没有男人风度,为了挽回脸面很是正儿八经地斥责:“你若是回去,难不成再放一回火吗?”
现在,连放火都不宜,果然很齐全。
她没有此人不要脸,所以仰起头,甚是悲愤地道:“我住哪?”
“那处有床,此处有榻。”
“皇上呢?”陆瑾佩几乎是咬碎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阴恻恻地望向恬不知耻的禽兽皇帝,你最好给老娘滚得远远的。
“朕要去各宫恩施雨露,要不一起?”
“……快滚。”
于是乎,翌日,尽忠职守的段雳公公领了一群宫人来收拾偏殿。
虽说皇上正经八百地坐在御案后头与安平世子聊国事,但碍于昨儿夜里不同寻常的动静,闪了小蛮腰的段公公仍是心有余悸地将一干人拦在外头,生怕瞧见什么闪瞎双目的场景。
战战兢兢地撩开帘子轻轻走了几步,就瞧见了一半被焚毁的龙袍,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上面剩着半边碎的布条,微风一过,很是凄凉。
哎哟喂,战况这个惨烈,皇上,您今儿还好么?
一旁,轻微的响动,段雳公公未从眼前的焦土余烬中回过神来,哭丧着脸,木讷地转头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