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我与傅尧徽在城头议事,瞧着天黑的时候上百只鸟进了城,前后不过一刻钟,我们皆是怀疑那些鸟腹中藏了火种,饥饿时便会靠近城内的粮仓寻食,留下带有火种的鸟粪。天气干燥,粮仓极易起火,在我们扑灭火势之时,他们会趁乱攻城。傅尧徽亦是劝我不要出城,但我与人有约,事关收复北地大计,就算是冒险也是值得的。不过,你能来,我心里极是高兴。”秦作庭将头埋在她颈下,暖暖的气息涌进她的脖子里。
“不要自作多情,段雳那会找不到你都急的上房了,我写才出手相救,想不到你还真是不要命。”她轻微地挣了几下,碍于他身上的伤还是作罢了。
“不管怎么样,你能去看我一眼就足够了。先皇留了北地不肯收复,除去姜国送来太子为质,余下六国不除,大靖就不算完整,安邦定国之事更是无稽之谈。我要在登基的一年内要灭掉七国,教大靖从此安宁再无战事。”
这人心底从来都是自负的,比他那个不着调的死鬼老爹似乎看起来叫人心安许多,但念及昨晚的场面……陆瑾佩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离开隘口,若是……你就在底下看着别人怎么践踏你的理想。”
秦作庭笑出了声,双手在她腰腹处游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中的欲望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