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心里一咯噔,默默的将余十九的手握紧了些。
她的手有些凉,锦屏搓了搓她的手背,想将自己的温度过一些给余十九,好让她感觉暖和一些。
“格格,您不能这么想…”
“大道理奴婢不懂,可是奴婢知道一句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还有一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恩…总是他们自己做了坏事,才该死的…”
“您也不是故意想害死他们的。”
锦屏声音轻柔的像温度刚好的水,她诚恳而笨拙的安慰着余十九,甚至她没有问余十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吧。”
好半晌余十九才这么应着锦屏的话。
她对锦屏笑了笑,“早点歇息。”
海香与郑春这档子事儿出在七爷府,胤祐断没有让它传出去的道理,本就是为人大不齿的事儿,私下处理了便罢了。
暗房里的侍卫自不用说,都是跟在他身边许多年的老人,而为何特意带上余十九,胤祐承认他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张久卫昨日传了书信回来,他是各方法子都用尽了,好歹打听到了江浙那边有一座山叫不肯去,至于有没有什么望世池,还需待细探。
胤祐将那信纸随意一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