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十九抱着手臂,戏谑玩味的目光盯的锦屏有些发憷。
“锦屏,你这么早出去,是不是去…会心上人啊?”
余十九打趣道,锦屏一听立马涨红了脸,又羞又臊的上来捂余十九的嘴,嗔道:“格格尽瞎说!什么心上人!羞死人了!”
“这会子怎么敢提什么心上人,什么情郎的!叫七爷听去了,不是找死吗!”
锦屏说完,像说漏了话,立刻便捂住了自己的嘴。
余十九愣了一下,干巴巴的问了句:“你也知道了?”
好半晌,锦屏才好艰难的点了点头。
涩声说:“这院子里突然少了个人,当值的侍卫也少了一个…这…挺明显的嘛。”
原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再是没有存在感的人,突然就消失了,饶是看上去风平浪静毫无波澜,可到底是经不住人深想的。
余十九叹了口气,“我昨晚与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儿,我总觉得,也是我害了他们。”
“这与您有什么干系!”锦屏瞪大了眼,像是有些怒其不争的望着余十九,语气也急速了些。“他们若是惜命,就干不出那档子脏事儿,七爷是多温和一个人啊!是他们欺负人在先,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