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李学敏一案的余波。”田从焘一点也没有避讳陆静淑的意思,有问必答,“此事牵连甚广,各级官员都少不了要动一动。对了,你父亲,可有意愿去东都?”
陆静淑道:“这时候去东都?你让他去,他也不会去的!”陆文义可不是傻子,政治嗅觉也算敏锐,没有靠山的,这时候去东都都是填坑的,最后难保被埋,他自然不愿意去。
田从焘又笑了起来:“那算了,等等再说。”
陆静淑本来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她发现自己现在在赵王面前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刚才那句话就很有些不敬不孝的嫌疑,可是赵王居然也并不当回事,这又让她胆子大了一些。
“您有没有觉得,皇上现在不仅是想清除李学敏的影响,似乎还有意压制外戚……”陆静淑小心的说了这一句,见赵王神色如常的听,就继续说了下去,“尤其是苏家,听说肃国公最近称病呢。”
田从焘笑着看了陆静淑两眼,道:“想不到你在这方面看的也很准。”
咦,他怎么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陆静淑忍不住又往前试探一步:“会不会是皇上改了主意……”
这次田从焘瞪了她一眼:“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自己还没提立储呢,果然敏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