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了。与你想象的相反,太子从无示威,反而一直对我和齐王、魏王表现的友善亲厚,尤其是对我,比别人更多了几分尊重。此外,他对大臣们也是一派仁德风范,在皇上面前,更是一个需要父亲照顾扶持的儿子。”
田从焘最后笑眯眯的问,“你觉得,这样一个太子,如何?”
得,都是人精,陆静淑叹道:“看来皇上真是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太子,也难怪,苏皇后可非等闲之辈,她教出来的儿子,怎么会当不好太子?”
这话说的有意思,田从焘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陆静淑反问:“你见过苏皇后么?”
“见过几次。”
陆静淑想了想,又问:“原来的赵王,是不是……”跟苏皇后有一腿?
田从焘看她满脸期待八卦的样子,觉得好笑,回道:“原来什么样,我怎会知道?”
陆静淑不信:“不说拉倒,那我也不告诉你我知道的事。”
田从焘无奈,只得说道:“其实具体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我看到过一些他以前写的诗,还有刚来的时候,病中曾听贵妃提起过几句,我大略能猜出一些。”
“那么他们是两情相悦,还是赵王自作多情?”
田从焘皱眉摇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