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不知道了。”这种私密感情,除了本人,谁会知道。
“真可惜。”陆静淑很失望,“如果你们是两情相悦,苏皇后应该会念着旧情,不会动你,但要是一厢情愿的话,就不好说了。”
田从焘道:“不是我们,是他们!”
陆静淑摊手:“好吧,是他们,但也是你们,因为现在你就是赵王,他留下来的不管是情义还是怨恨,都在你身上。苏皇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对你的态度可至关重要。”
“与其去琢磨她的态度,倒不如做好我们自己的事。”田从焘对这种裙带关系很不以为然,直接转回话题,“你知道了什么?”
陆静淑想了想,语带保守的说:“我觉着,苏皇后好像跟我们一样。”
田从焘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也是猜测。”陆静淑不可能说出孝义来,所以只能迂回着来,“你不觉得,以她的年纪经历,突然在后宫异军突起,实在太奇怪了吗?而且她还和你的前身有那么一段故事,实在不像个土生土长的女人做出来的事。”
田从焘不认同:“武则天也是土生土长的,不是一样嫁给李治了?”
“……”陆静淑确实没有明确的证据,所以她只能说,“我也只是私心猜测,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