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
该隐咧嘴一笑,指了指爱丝缇雅,说道:“别藏啦,这位小姐有灾厄的气息,我隔着老远便闻了出来,我干猎灾者这一行十几年了,你们瞒不过我。”
爱丝缇雅睁大妙目,瞪着他说道:“你这疯子,说什么胡话?”
我见爱丝缇雅说话时天真烂漫,知道冰霜已经离去,稍稍放下心来,但听该隐自称猎灾者,又不由暗暗心惊。
该隐皱了皱眉头,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我弄错了?不会呀?刚才明明感觉到的。算了,不管了。”
他停止嘟囔,向我伸出手来,道:“二位是从上层来的吧,都怪我失察,没能好好招待,竟让二位目睹这等谋杀惨案。等会儿不如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带二位参观一番,如何?”
我摇了摇头,说:“你搞错了,我们一直住在下层,刚才因人手不足,临时被拉来做苦力。”
该隐笑道:“你们戒心不要这么重嘛,我绝无恶意。即使你俩想要逃走,或者是造反,我也绝不会对你们动一根手指。只不过我这人比较好事,巴不得这边多些乱子,也好给我解闷。”
他指了指我制服,说道:“你们制服僵硬整洁,显然穿上没有多久,毫无劳作痕迹,手套上也没半点磨损,体型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