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粗活之人……如果我没猜错,你俩是刚刚混入垃圾之中,随着电梯来到这垃圾场的,是也不是?”
我听他剖析如此明白,也暗自敬佩,心道:“他早就看出来了,但并没有通知他人,应该没有敌意。”于是伸出拇指,赞道:“你说对了,该隐先生,我们的确是来自上层,不过我们只是想来见一位朋友,还请你网开一面。”
该隐再次向我伸出手来,说道:“我说过啦,我一切行事都是为了解闷,还巴不得你们惹出些事端呢。”
这次我不再拒绝,摘下手套,握住了他的手,谁知该隐脸色陡然一变,结结巴巴地说道:“莫非……莫非……你……你是……萧……萧风?”
我还未回答,他突然一把将我抱住,大声哭嚎道:“萧兄啊萧兄,你我兄弟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居然连我都装作不认,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觉得他这一抱之力大得异乎寻常,忙手上加劲,将他隔开,这才免于被憋死的厄运,艰难说道:“我……我不是萧风……你……你认错人了。还有……还有……我也不是同性恋……”
该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道:“你别胡说,我与萧风穿过同一条裤子,连那话儿长度都知道,你这脉搏呼吸,发力方式,血气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