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骄傲的。
易教授讲完重要内容,接下来便由着学生们提问发言,他环顾了一周,在门口处忽然发现了七夏和韩臻的身影,便微微地笑了。
恰好有学生问他:“教授,您在笑什么?”
易教授转过脸,认真地看着那个对他提问的学生,清晰地回答他:“我在笑我的女儿。”
“您的女儿也在这里吗?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易教授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我曾经毕业于这所学校,我的女儿也即将从这里毕业。不过不是子承父业,她不爱金融。”
“那您一定很爱您的女儿。”
闻言,易教授稍稍地怔了一下,一向言辞犀利的教授忽然顿住,让那名发问的学生一时间颇感压力,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教授?”
易教授回过神来,抬起头,望着七夏所在的方向,愧疚地笑了笑:“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有两个,一是我已逝的父亲,年轻时太轻狂,总是不听他老人家的劝,犯过许多大大的错。二就是我的女儿,我爱我的女儿,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我还是对不起她。”
七夏一呆,眼眶便微微地红了。
台上,易教授还在微笑着说着话,好似追忆一般:“我女儿小时候很活泼,跟着我父亲时,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