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讲台,看着轮椅上的父亲,含笑着看着自己,眼眶不由得湿了又湿。
“别哭。”易教授忽然笑了,“爸爸说的没错,我的夏夏受委屈了。”
七夏摇摇头,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明白的,爸爸。”
“那,回家吧?”
“好。”七夏走到父亲身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毛毯,摊开,盖在父亲的腿上,手法娴熟而迅速。直看得一旁的韩臻颇有些自愧不如。
“到底是女儿贴心啊,老师。”韩臻调侃道。
七夏抬起头,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无视掉韩臻求救一般的目光,推起父亲的轮椅,悠悠地说:“对了,爸爸,老师让我对您说‘原来您知道您对不起我’”顿了一顿,又道:“啊,原话。”
易教授抚了抚毛毯边角几处细微的褶皱,挑着眉头,斜睨了韩臻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韩臻心里抖了又抖。
“老师,我……不是,真不是。”
易教授:“哦,没事,我懂。”
懂什么?韩臻欲哭无泪,他不懂啊!
七夏看着韩臻憋屈的脸色,又看了看父亲故意做出鬼脸,悄悄地笑了。
抬起头,不远处的前方,等待着她的人正温柔地看着她。七夏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关雎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