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去。”
洗着手假装随意问起席太太,见母亲摇头,就说是乔安的姑母,闺名叫做蕙娘,麦母有些惊讶,“蕙娘跟乔家还有来往吗?”麦父在一旁道,“蕙娘这些年日子越过越好,席秀才当年弃文经商,如今儿子秉承家业,女儿嫁了一个好女婿,三年前科举高中进了翰林院。”麦母说声阿弥陀佛,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当初闹得险些丢了性命。”麦父一笑。
麦穗见父母不肯再多说,擦了手出来,来到上房门口,就听到乔安问麦清,“阿清,为何这鸡剁了头还能飞?”麦清一本正经道,“大概是不甘心死去吧。”其实麦穗也不知道为何,她小时候见过一次,就记住了,故意使出来吓唬乔安。
麦穗进了堂屋,嗤一声笑了,乔安换了麦父的衣裳,麦父较乔安矮些又健壮些,衣裳穿在乔安身上,袖子短了一截露着白色里衣,袍子下摆吊着,靴子都露了出来还留一小截里裤的白边,虽短却宽松,从上到下都晃荡着,刚洗过的头发乱成了一团,鸟窝一般顶在乔安头上,乔安还未回过神来,只坐着发呆。麦穗让麦清拿了铜镜来,往乔安脸前一放,乔安往铜镜中一看,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饭菜上桌,香气扑鼻,麦母为乔安盛一碗热热的鸡汤,乔安方回了些神,脸上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