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笑容,没说几句话,麦穗笑道,“对了,还没问过夫君,上月秋闱考得可好?过些日子放了榜,可就能赴鹿鸣宴去了。”乔安脸上刚浮起的笑容又下去了,想他乔安,春光秋色从不辜负,常常上着课,长腿一跨迈出窗台逃学去也,夏日戏水冬日赏雪,成日忙作一团,没学问就没学问,他从不在乎,可今日被麦清将了一军,这小子五岁就背完了论语,他乔安如今十八,都背不完全,人有脸树有皮,他不得不承认,起了些羞耻之心。
麦父在女儿成亲前,早将女婿打听得清楚,只说这孩子虽不在学问上用功,性情却不坏,不欺男霸女也不进青楼,家中也无通房啊姬妾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孩子心性,每日忙着和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公子顽闹,顽闹些什么呢?有新鲜的吃食就去尝尝,瞧瞧耍猴的,看看卖艺的,去醉仙楼喝些不花银子的美酒,去河边柳树下跟挂摊的神算子下棋,一下就是一天,天不黑不收手。
麦父看乔安有些尴尬,笑笑说道:“常言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人呢,不一定都要读书致仕,都去做官谁做民?从来都是官少民多。”乔安就觉找到了知音,起身敬岳父一杯,满盏喝干笑道,“岳父说得有理,乔安也明白,不读书可以,但是为人处世的道理不能不懂,岳父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