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乔仁泽在地上趴一会儿有了些力气,抖着手坐了起来,“若不是我这个老匹夫,你能前呼后拥得受人服侍?被人太太太太得叫着,整日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乔太太呸了一声,“你怎么起家的?还不是仗着我爹留下的醉仙楼?若不是我,你能儿女成群?生乔安的时候,我都三十好几了,挣命一般给你生儿子……”
乔太太越说越气恼,爬了过来一头向乔仁泽心窝撞了过去,撞得乔仁泽眼前一阵发黑,翻着白眼半天才缓过神来,怒不可遏说道,“张凤娇,你是什么东西我最清楚不过,当年大嫂害死天赐,你跟她说了什么,她就疯了?她又怎么跳井的,是不是你推下去的?连翘怎么上吊的,是不是你逼得?今日就将你送到县衙,治你的罪砍你的头,让你杀人偿命。”
乔太太呸一口痰吐在他脸上,“那个恶妇因妒恨噎死了天赐,要嫁祸平安,我能让我三岁的儿子去县衙上堂吗?那样小的孩子,晦气不说,再吓坏了,我为了我的平安,给她出主意,让她装疯卖傻,好躲过吃官司,官司是躲过了,连翘不肯放过她,趁她不备将她推进井里,人从井里捞上来的时候,我头一个疑心是她,进了她的屋中逼问她,她不得已认了,我出来她就上了吊。”
乔仁泽一声冷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