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的,是你逼死的。”乔太太此时头发已散落下来,咬一绺头发在嘴里状若疯狂,再看乔仁泽脸上道道血痕,哈哈笑道,“打捞上来尸体的时候,为何正巧平安就在花园?就是那连翘骗去的,想着吓死平安,我到了她的屋中,她正拿针戳一个布偶,布偶上写着平安的生辰八字,平安高烧不退快要死了,我能让她继续害我的儿子吗?她不经吓能怪得了我?你呢?听到天赐死了的消息,嘴上说可怜,心里却说死得好,以为我不知道?”
乔仁泽看她在灯下鬼魅一般,一掌挥了过去,喝道,“你个信口胡说的刁妇。”乔太太挨了一掌,鼻血都下来了,嘶叫着又扑了上来,没头没脑乱抓乱挠,一边抓挠一边说,“当年麦守义要救木县尉出狱,找你借银子,你竟只给了二百两,还哭着说生意虽好,赊欠得太多,要不回银子,那麦守义竟相信你,还反过来安慰你,他回去卖了祖宅凑够银子交给吴知县,木县尉出狱后,他心灰意冷辞官,带着妻女离开的时候,你假作出去要账,都没有出城相送,我还知道,当年麦守义和戚传贵私交甚笃,常来醉仙楼喝酒,你年纪大二人许多,却硬要结交,不就是因为一个是驿丞一个是捕头,能照应你吗?”
乔仁泽额头青筋一跳,“你个刁妇,跟你说过到死也不能提起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