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乔焱起身疯狂跑了出去。
……
房间内又一次安静下来,激烈的滴滴计时声音中,庄浅目送着乔焱离去的背影,最后才慢吞吞将眼神收回来,看向屋内从头至尾都平静到沉寂的沈思安,笑得轻松,“你身上留了好多血,会死的吧。”
沈思安:“嗯,会死。”
庄浅向他伸手,软声说:“你过来一点,球球说它想爸爸。”
沈思安挪动着靠近她,然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他一只手放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感受着那里轻微的动静;庄浅惨白的脸就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胸口,在他的手触上她肚皮的时候,她咸涩的眼泪掉在他的伤口上,火辣辣通痛得似刀割。
庄浅哭着说,“我早就知道,坏事干多了不会有好下场的,跟你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
“嗯,是我不好,不哭了,都是我不好。”沈思安轻轻给她擦眼泪,一只手绕过,紧紧握住了她满是冷汗的手,突然贴着她泪湿的脸沉沉笑了,轻哼,“一说谎就流汗的习惯,下辈子别再带着了,很蠢。”
说谎,她对乔焱说了谎,根本就没什么干扰塔。
下辈子,他说了下辈子。
奇异地,庄浅突然感到一种尘埃落定的淡